23 Nov 2008

攝氏零度


刺骨的風,這是中文說法;咬人的風,這是英文說法。

北極吹送而來,狹著冰島的情緒,重重打溼倫敦的候鳥。落水後的翅膀太重了,飛不起來。因此,滯留,在這表面華麗骨子下流的城市。似乎,是一種簡單不過的答案,在這裡,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反正,你沒有身分,你只有一雙飛不動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