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Jun 2008

An invisible slaughterer



凌晨五時,是怎麼個醒法?是沈痛且爆烈的被一摑驚醒,惡狠狠地一記,力道飽滿。起因於Fragments d’un discours amoureux裡頭的那句,「我並未被摧毀,而是被丟棄在那裡,猶如一推廢物。」接著,從臉龐刮過的冷颼,似乎挾著死神的倒影映於窗前...

到頭來,實在無法信服「瘋狂越烈,則情感越鈍。」然而,一切的失序如同這不聽使喚的指針般,倒帶快轉的恣意耍性子。停擺的那刻,劃上休止符,毫無商量餘地。

最稱職的劊子手,非“時間”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