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Jun 2008

影子的絮叨


喃喃自語的動機,因為不甘於匿名。不甘於宿命之下的被安排,輪廓每每顯眼於背影。因此,影與身提及了交換角色的點子,為的是乞求名分,擺脫複製。身的優勢在於具有獨立的靈魂,自主,成了最詩意的原罪。至此,影的忌妒似乎理直氣壯...

複製與被複製之間,總存在著最微妙亦最親密的關係。彼此不對稱、不妥協、卻充滿諸多揣測。兩者間猜忌、爭寵、卻也不得不相互照應。褪去影,身僅是臭皮囊一只;褫奪身,影勢必淪落不起眼的花旦一枚。人生這齣戲臺上,缺一不可。然,下了戲...

各走各的,不痛不養。

21 Jun 2008

普普風仲夏



36℃的生鮮氧氣,攪和著濃得化不開地藍與白。
約定在下一個夏...成熟。脫殼。單飛。

南國的豔陽,最迷人之處便在於總有辦法讓人浮游於身分的不確定性。忘卻我是誰,激發體內波西米亞因子,絕對會是一趟旅程最佳的起點。而那張本分的地圖,也不忘告訴城市人,滾燙白沙給予靈肉注入的礦物質,會比柏油遠來得見效。若如此,慵倦地懶賴於灘上,即是坐擁任性。踩著自己的節奏,沒有錯過,只有迷路。享受迷路,不該就是流浪的本質?

這是個迷思,beach, beer, and bikini...
豈止迷思,這是個定義。渾沌、曖昧卻又幾近透明的定義。

夏天不該是含蓄的,因此普普。

2008 summer@Kenting

13 Jun 2008

The Fabled Shoots


Director is actor. Killer is dead. Survivor is victim.

Just 33 seconds...breaking the logic that a television language should have. Using fashion to oppose fashion is a trick, a humorous vocabulary and a sarcastic joke. Perhaps between realist and visionary what it's shown is just a fable ...or a fake?

"The Fabled Shoots" Exhibition of MOCA

7 Jun 2008

黑寡婦




缺氧。被寵壞的任性宣告無效,從此起不了作用。
窒息。六公克的靈魂禁錮於泡沫化的童話底下,非不得已卻也...情非得已。

竊取些微歌德式冷冽,一襲黑潮漾個無底的謎。沒有標準答案...
利刃解剖了華麗的膚淺,腐爛的瘡疤終至訴諸於世,冷靜地供第三者分析病因。
用除法切割過去是個不人道的手段。但,手段,就該冷血,本應無情。

搗毀不完的,是,一張張失焦的定格。
如果懂得果斷,招致的失控是可以被降溫。
如果懂得報復,不討好的結局或許可以改寫。

難以置信的真相是,黒寡婦的血也許是鮮紅也許是溫熱的...

5 Jun 2008

一落螢光


瓦數也許不足。墮落的空間,夠了。

游離於灰階邊際,褪去五彩的濃妝,動機似乎明朗不過,擇一個黑白,別無其餘選項。因,佯裝不合理又過度自大的是非題,每每惹人厭卻也是拋之不去的宿命。因,從簡的形式本該被推崇,一如Agyness Deyn的一抹微笑般,之所以曖昧地令人神魂顛倒,來自於那嘴角弧度是未經加工的。

The dim light is my camouflage.

3 Jun 2008

An invisible slaughterer



凌晨五時,是怎麼個醒法?是沈痛且爆烈的被一摑驚醒,惡狠狠地一記,力道飽滿。起因於Fragments d’un discours amoureux裡頭的那句,「我並未被摧毀,而是被丟棄在那裡,猶如一推廢物。」接著,從臉龐刮過的冷颼,似乎挾著死神的倒影映於窗前...

到頭來,實在無法信服「瘋狂越烈,則情感越鈍。」然而,一切的失序如同這不聽使喚的指針般,倒帶快轉的恣意耍性子。停擺的那刻,劃上休止符,毫無商量餘地。

最稱職的劊子手,非“時間”莫屬。

1 Jun 2008

未命名.最終回


無法命名是蠢蠢欲動瘋癲的副作用。只因,變質了,像酸掉的牛奶。乍看之下,焦距不聽話的忽略主體,失去了凝聚,似乎沾染了點超現實。被定格的,是慾望的纏綿、黏膩的耳語、糾葛的占有;被顯影的,是失去重心的無意義符號;被放大的,是一個戲謔時間的玩笑。主角,成了活靶,將自己的身體做了既是活也是死的展演;主角,成了演員,演活了肥皂劇該有的荒誕。在那粉飾僵化的假面之下,充斥著...支離破碎的、冷裂的、刺眼的、顛到的、自作聰明的、零度的、濫情的、浮載浮沈的、誘惑的、瘋狂的、自相矛盾的、痲痹的、狂放的以及迷戀的。每一次的發作,伴隨著melancholia, anorexia, neurasthenia, and split personality...最後,心跳漸弱,迷離模糊之際,似乎聽到了“下雨很好,但不要流淚...”呢喃般溼軟無力的囈語。Rain and tears...那嗓音那旋律那場景,是時候該被歸類至待封印的檔案櫃中,好去掉過期散發的霉味,好粉碎曝光當下籠罩的致命吸引力。也許充其量,只是激情被過度濫用的結果。鏡頭裡看不見的角落,正消遣著迷途羔羊的愚蠢。走到底,原來是條死胡同。

犯賤,是我唯ㄧ能下的註腳。

我是個婊子,不稱職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