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Nov 2008

攝氏零度


刺骨的風,這是中文說法;咬人的風,這是英文說法。

北極吹送而來,狹著冰島的情緒,重重打溼倫敦的候鳥。落水後的翅膀太重了,飛不起來。因此,滯留,在這表面華麗骨子下流的城市。似乎,是一種簡單不過的答案,在這裡,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反正,你沒有身分,你只有一雙飛不動的翅膀...

18 Nov 2008

City Fable


the 119th day, I've been here...

這是個城市,人人都有病,而病人似乎最擅長將病痛轉化為勒索,被打劫的,是氣候,陰沈沈地讓人不想尋短也難。這是個城市,只有我有病,電音肆虐的密室,啤酒氾濫的吧台,卻喃喃自問這裡是哪裡?

一百一十九個日子,能做什麼?能做的就是不斷地練習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