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May 2008

Rain and tears


一切非在預料之中。
一切卻在進行式中。

不再執著那個灰色地帶,
決定了,拋開那質地特密,淚所結晶的鹽巴,
那鹹度,是令人上癮的毒品。
一個人或兩個人,第三個人 第四個人 已無謂...
或許,得開始學會用陌生的眼光看待最熟悉的事物。

“One last cry, before I leave it all behind.”

22 May 2008

賞味期限


從來沒料到過期的滋味是這般苦澀難耐,腐蝕敗壞地跡近遍體璘傷。怪不得那駭人的侵入性真菌,只怪免疫力早已低過水平之下,原來,僅存的一點抗體是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說,只是迷路。她卻認為,彼此都上錯車,反方向的特快車,回不到原點了,卻也看不清終點。1879天的里程數抵不過短短14天的雲霄飛車,得到了快感卻也痲痹了神經。

看著那條搖曳的狗尾巴...

過期了。

18 May 2008

untitled



I am Satan. I am my Satan.

Being addicted to the pink illusion, Satan sunk in a ridiculous comedy, which existed Woody Allen's irony. There has Cecilia's image, the leading lady of The Purple Rose of Cairo.

Roland Barthes told me that devil is an plural noun.

17 May 2008

fancy a pint


21%,再好不過的比例。

試著沾染一點塵味,倚靠淺淺一啜。
看著藉口一點一滴的被稀釋,稀釋於消失中的冰塊。
濃度下降,甜度自然走樣。
或許,意義早已蕩然無存,假象卻如同體內亂竄的酒精分子一般,
豈止,囂張。

between should and shouldn't 或許該請教空酒瓶。

15 May 2008

geometric aesthetics


木。磚。梯形。角錐。斜陽。廟宇。沙漏。大氣溫度。

淺嚐光束,幾何公式拼湊出一幅摩登水墨。

筆直的線條無動於衷地被定位,佇立的由來比擬於胚胎的宿命。而稜線邊際勾勒了衝動的蓄勢待發,卻也無謂地被圓周率稀釋體溫,從靈長的三七點五度C落至爬蟲的二十五度C。

木椅 x 地磚 ﹦等待被解讀的畫布

此刻之前,漫射光是霧面顏料,指針化身畫筆,由天空的調色盤為中繼站,映漾著青黃辣紅的鋪成。午後申時一柱香,一筆落下,造就幾何美學。

13 May 2008

4 AM


how to define a timing? how to define an atmosphere? how to define a fingerprint of an aroma somebody left?

and how to define the word "stupid" ?

music, it's organic. cigarette, it's vacuous. dawn, it's diaphanous. stupid, it smells sweet but tastes spicy. they met at 4 am.

12 May 2008

不按腳本的演員


有一齣劇本,是這樣的...

序幕:初春
閉幕:梅雨
長度:約莫十八鐘頭

至於細節,導演要求臨場即興。

這是一齣戲碼,是時候該殺青。

顯然地,一朵芙蘿拉飄進腳本的最末行,煞有其事地,於舞台端展演起瑰麗的華爾滋。從此,激情的脫序情節佯裝視覺焦點,演員的不按腳本,誠如一腳踏進黑洞般的毫無頭緒,沒料到的放肆,無預警的結局。

只因為,劇本是這麼寫的...

8 May 2008

告白


動詞蠶食了肉身,名詞蛀穿了骨髓,形容詞彷彿吸血鬼般地吸吮腦細胞。最後,四十四斤兩,前所未有。妝點吸血鬼的副詞,恍如揮之不去的符咒;關節發炎的連接詞,骨科權威亦望塵莫及;那一口純正英國腔逼逼西,卻好比腦殘邊際幻聽之金鋼經。

而女孩還在,L與R,傻傻分不清楚。

5 May 2008

是日



摩朵也有離開的一天。那就是五月九號。

頹廢的華麗氣味,瀰漫重建街巷弄之間。
阿媽的手縫和服,點綴老舊神話的隱喻。

舊作。謬思。

是夜



井然的暖黃暗調,是街燈揮灑之下的曖昧。
摩朵的背影,成就最華麗的濃妝。
映襯強勢卻又暗藏不住孤單的夜。
突兀,卻也無謂。

Farewell, my Muse!